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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追求那最原始的快感,老实人意识全无,只知道迎合对方。
祁盛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不经意撞上祁一淮眼底跳跃的怒火,祁盛刻意拉大嘴角上扬的弧度,毫不掩饰笑容里的挑衅。
他亲了亲老实人汗津津的后背,道:“真乖,老公这就来操骚老婆。”
说罢,他重新耸动胯部,以无限的精力和热情,啪啪啪啪爆操老实人的嫩屁眼,每一记都凶狠有力地捅上前列腺,速度快到肉眼看不清。
好看的凤眼冷冽如刀,祁一淮收回了投向祁盛的目光,恨恨地剜了眼身上骚得没边了的男人。
牙关愤然咬紧,祁一淮绷着面皮追上祁盛的速度,近乎狂乱地爆捅肥屄。
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怒张浮凸的青筋跳动频率不断加快,几乎要挣脱出表皮这层牢笼,将嫩豆腐似的骚穴磨坏刮烂。
不多时,骚穴就被奸得肿胀不堪,两片阴唇跟被蜜蜂蛰过一样红肿充血,缀在顶部的骚阴蒂勃凸成原先的两倍大。
像是被涂上辣椒水的鞭子狠狠抽过,从外到里肿烂得不成样子,烂桃子一样随便捅捅就能榨出骚甜的蜜汁。
快感犹如龙卷风朝陈实袭来,他背对祁盛趴在祁一淮身上,吃下两根鸡巴的腹部高高鼓起,腹肌的交界处变得模糊,还不如龟头插凿时在下腹顶出的轮廓清晰。
陈实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的未婚妻,意识混沌以为自己真有两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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