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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手里还会有束花。他记得他没有教过她这些老土的泡妞手段。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自己都吓一跳。
但她送花的理由千奇百怪,总归不会是他要说那一个。一会庆祝他升职、一会庆祝她的好朋友被老师表扬、一会庆祝柏林街道的樱花开了,今天最离谱,她要庆祝她头发张长了,所以把一盆鸢尾花塞到他手里,前后毫无逻辑可言。
“俾斯曼叔叔,你知道鸢尾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是想念你,爱的使者。”她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未见有一丝打击。冲动与勇敢一旦开了头,很快便聚集成汹涌潮流,连她自己都无法喊刹车。
海因里希压抑心中无奈,拉开副驾驶,“进去。”
“艾希礼呢?”
“他有事。”
“噢……那你今天教我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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