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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小的一道门上,“长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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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十分钟前戈蒂已经将书藏好,她没有带包,也不够钱,今晚没有办法将它带走。
她的脸热了一晚上,内裤已经完全打湿,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属于自己的气味,像催情剂一般让持续磨擦着内裤的、胀痛的阴蒂更加躁动不安。
她摩擦着微湿的指肚,那是刚才在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探进裙摆,隔着半透的内裤隔靴搔痒残留的痕迹。
她始终埋在书堆中央,没有动,静静听着引擎声的熄灭,听着楼下的动静,听着有人上楼,听着军靴辗过的木地板发出的痛苦呻吟,就像一步一步踩在她的心脏上。
戈蒂终于开始紧张,不停用指甲蹭刮丢在脚边的大衣,连带着底裤上的液体都好像变得冷却。
&,今晚要完蛋啰。
心中的声音刚落,吱呀一声,陈旧的木门歪向一边。
两人隔着一地的书对视。一个仰头,看似冷静,一个居高临下,眼神锐利。直到她的视线移到垂在一侧的黑色皮牌,它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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