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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皱眉,面露鄙夷之色,心中骂道,这群胡夷蛮子未经教化,荒淫无道,不知寡廉鲜耻。
四名匈奴随从奉命将人带走,厢房里只剩下呼延子轩和李信二人。
李信拍开酒坛子的泥封,倒了两大海碗。他仰头饮尽一碗,遂又递了一碗给呼延子轩,沉声说道:“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其实我亦有数。我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答应。所以,今日我陪你喝这一场酒,你喝够了,便死心回去吧。”
入夜之后,往来官员皆已散去,月华如练,靖王府逐渐归于一片沉静。
在这宁静的夜晚,烛光明亮,映照着应屿真独自伏案的身影。他正批复着下官送来的文书,本欲借此分心,忘却谢云峰的事情,以求心静。然而,事与愿违,心中烦躁更甚,似有无形的手搅动,难以平息。
此刻,他特别、特别地想念李信,想念那个曾给予他温暖与依靠的宽厚怀抱,想念那滚烫而熟悉的气息。思念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自抑,只想立刻投入到那人的怀抱中。
自早间两人分开之后,应屿真便一直未见李信踪影,心中猜想他应该快要回来了。他盘算着,李信昨晚肯定是没有好好舒爽的,醒来的时候那根东西明明又硬又烫地顶着,今晚肯定要被往狠里操,如果不提前做些准备,等会遭罪的还是自己。
应屿真从床头暗格里取来软膏和玉势,玉势只有两指宽,比起李信那根小多了。他将玉势沾满软膏,先是塞进花穴间夹了一会儿,适应之后又缓缓抽插起来。
李信喝了一天的酒,身体虽已醉,但脑子却异常清醒。他步履蹒跚,亲兵们只得架着他行走,待快到靖王府的时候,他吩咐亲兵们先散去。
李信接过一盏灯笼,独自在石板路上晃晃荡荡地行走。
此时,他脑海中回荡着方才呼延子轩的话语:“你我联手,共图大事,北凉与际北的铁骑天下无敌,现在大景势微,正是天赐良机。我们定能统驭群雄,平定中原,二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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