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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屿真呜咽着,发丝因为汗水的浸润而变得湿漉漉的,紧贴在额头上,几缕碎发更是被汗水黏在了脸颊旁。前后夹击的刺激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的脚背弓绷成直线,小腿肌肉也几乎痉挛,娇喘不止,在李信手中泄了出来。
保持下身相连的姿势,李信面对面抱住应屿真,精壮的手臂架起应屿真修长笔直的小腿。应屿真双腿大张,跨坐李信腹间,花穴唇瓣严丝合缝地紧贴李信的下身。
“坐好来,别动。”李信低声喘气。
李信抱着应屿真,一下下往上顶弄。应屿真身子腾空,门户大开,只得仍由李信将自己用力顶起,又重重落下。那根东西又硬又烫,直在宫腔里横冲直闯,应屿真被顶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环住李信的脖颈,埋首贴在那精壮的胸膛。
李信弄了一会儿,欲火中烧,又不记得心疼应屿真了,胯下动作猛烈,犹如狂风骤雨般迅猛,每一次挺入都充满力量,力道竟然比第一次还重。李信搂紧怀里的人,动作越来越快,几乎要把应屿真撞坏。
应屿真知他快到了,只想着尽量满足他,更何况此时早已浑身无力,瘫软匍匐在他身上。李信大腿肌肉紧绷,抵着床榻使劲,操弄十余下,龟头每下都用力撞到宫腔内壁软肉,一边粗喘,一边射进大股浓精。
后来,李信又要了两次,应屿真也被他弄得泄了一次身。应屿真被操晕过去,中途忽而醒来,朦胧间抬眼望去,见李信仍是龙精虎猛,未曾停歇。
至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应屿真方自醒过来。他只觉得腿间花穴酸胀肿痛,身上好像压着千斤重的东西,心里一阵纳闷,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李信竟然趴在他身上睡了一整夜呢,而那根东西还半硬着插在自己身体里。
“好沉啊,你重死了。”应屿真气恼地推开李信。
李信也悠然转醒。昨夜他做得尽兴,此刻心情极佳,侧过头来,温柔地在应屿真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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