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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药洗了把冷水脸,努力逼自己昏沉的大脑清醒些。
岚药拨开已经垂至肩胛骨的乌发,见上面已经结痂,却依旧隐隐残留着血腥味,他蹙了蹙眉,在心里暗自骂道,狗东西。
又不是不让你碰,咬什么咬?
一个是爽,一个是只有疼懂不懂!
娇气的美人磨了磨后槽牙。
岚药指尖擦过伤口,摸到了点滑腻如脂的感觉。
怪不得不疼了,原来是顾长悬偷偷给自己上了药。
还算有点良心。
不过,为什么顾长悬不碰自己?
岚药原本暂时松开的眉心又蹙起。
倒不是他太过色情,而是按照顾长悬的逻辑来说,他“获得”了猎物肯定首先是要绑在床上好好教教才对,怎么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任由他在卧室里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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