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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是狮子，你应该很清楚，狮群里只会有一头公狮子…」

        「除非…」富勒在这一刻彻底放开了刻意压抑的笑容。「你承认自己输给了我，愿意成为我的母狮。」

        「我…」艾许其实根本没办法听清楚富勒刚刚说了什麽，因为他的视线一直停滞在这根针上。

        如富勒之前说的，这根针只要打下去，自己就会成为言听计从的马戏团动物…动物啊…自己早就不如动物了。

        他刚刚说凯尔会安全…然後什麽母狮…我还能当狮子吗？母狮…

        「我要…」艾许的嘴唇自己动起来。

        富勒故意摆出没听清楚的手势。「什麽？」

        「我愿意！」艾许突然发出了宏亮的声音，好久没有发出如此宏亮的声音了。

        这瞬间的堕落感、挫败感、失去感，瞬间转变成快感，给了艾许力量，他瞬间站了起来。

        富勒都被小小吓了一跳，一瞬间还以为艾许演戏演到现在要反咬他一口了，心脏漏了一拍，不过外表上仍然故作镇定，艾许并没有看出来。

        现在的艾许也没有能力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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