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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侧肩膀被石洞边缘不规则的石块卡住,时文柏没有完全栽倒在地上,他低垂着头,唐安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刚才的能量冲击直指精神海,向导回想起哨兵的精神力状况,抿紧了嘴唇。
“时文柏?”
几秒后,唐安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没有应答声,那些垂落着的金色发丝甚至都没有摇晃一下。
是……死了吗?
……就像那只猫一样?
又一股热流从唐安的鼻腔滚落。直到血液越过嘴唇,从他的下颌滴落在地上,他才后知后觉地抬手压住鼻梁止血。
唐安走到时文柏面前,伸出没沾上血的另一只手,穿过发丝按在了哨兵的颈侧。
指尖触及一片温热的皮肤,下方有着微弱且不稳定的脉搏。
还活着,但是也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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