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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柏,”唐安按住时文柏的手腕,“我想带一个立方体走。”
他看中了立柱最顶端,拳头大小的立方体,它的面上雕刻的花纹最复杂、最精美。
“你开始像个讨厌的委托方了。”
时文柏默默搂紧向导,思忖着直接把人拦腰抱起跑走的概率有多少。
不等唐安做出任何回应,他补充道:“那个柱子绝不能碰,我真想让你听听我的第六感在我脑子里敲的警钟。”
“…那就让我听听?”
唐安抬起手臂向后伸,摸着黑,反手捏住了时文柏的后颈,精神力连上哨兵的精神海。
焦虑、烦躁、不安的情绪在精神力波动中清晰可感。
哨兵像只面对危险立起所有尖刺的刺猬。
唐婉慈希望他来这里,一定是留了什么让他发掘的,但时文柏的警惕不是在开玩笑,那个石柱也确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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