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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柏认输般地把脸埋在向导颈侧,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精神力躁乱已经很疼了,您别打我行不?”
语气倒是一点也显不出害怕。
唐安戳穿他的谎言,“以我给你向导素的频率,你还头疼的话,我要重新评估你有没有能力和我一起下遗址探险了。”
话音未落,哨兵的手悉悉索索地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来。腰侧的皮肤与温热的指腹相接触,轻柔的触碰若有似无,有些痒痒的。
“您真的放心我和您一起去遗址探险,”时文柏问,“不怕我半道黑吃黑?”
他们贴得很近,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如果你还是退役前的状态,我确实得担心一下。”
向导本就对同等级的哨兵有压制,更别提现在的时文柏是个用不了精神力的病危哨兵,唐安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
他原先的计划是独自一人探索遗址,带上时文柏纯粹是为了路上解闷。
“也是……”时文柏被这毫不留情的话扎到了痛处,遗憾地叹了口气,“唉,我风光的时候,您还在学校读书呢。”
话题被他带跑偏,唐安分神回忆了一下时文柏的履历,对上自己的,“已经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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