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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通感死对头的透明触手寄生,睡J开b,对镜被,夹着触手下楼 (6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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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一众路人惊疑的目光中回到家,陆瑾不出意外挨了一顿骂,被陆妈妈提着鸡毛掸子追的满屋子跑,楼上霹雳咣啷的动静江屿彬在家里听得一清二楚。

        但是两个人晚上却同时发起了烧,不知道是水太脏还是着了凉。

        一直高烧了两天,周一开学才勉强恢复过来,也从这天开始,陆瑾身上出现了那些怪异的感觉。

        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天了。

        而同样令陆瑾不解的是,江屿彬也已经躲了他五天,在学校里看见他就视线闪避,然后加快脚步离开,活像在避瘟神,如果不是他俩一块跳的脏水,陆瑾都要怀疑是不是就是他给自己下了什么幻药。

        所以周五回到家,陆瑾想着如果那种身上有异物的感觉这周还不消失,他就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别是那天跳水坛里面进了水没控干净。

        到晚上,陆瑾浑身脱的只剩一件内裤,确定这次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以后,他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个四仰八叉。

        然而在他熟睡后,全无意识时,有什么东西慢慢从他胯骨撑起的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那东西无形无色,完全是透明的,如果不是它在陆瑾内衣下鼓起一个移动的包,根本没人能看到它的踪迹。

        与此同时,在一墙之隔的楼下,一片黑暗中,江屿彬猛地从床上坐起,他那一向冷淡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几分不可言说的难堪和羞耻。

        他扯过一边的被子,掩耳盗铃般盖住了自己支起帐篷的睡裤,又用力甩了甩头,妄图把那些诡异又色情的画面从自己脑海里摆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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