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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并为之全力抵抗着汹涌如火的欲念冲刷。
祁济要是知道他给人驱个虫,错过了一场身心无瑕之人在欲望中抵抗挣扎的戏码,估计是要扼腕的。
不过,他虽然全神贯注于清理小牧师胸口魔虫的工作之中,但对小牧师的身体反应也不是全然无知。
带了白手套的手掌贴在对方胸口柔嫩的肌肤上,普瑞斯特的每一次身体上的痉挛与抽搐,他能感受的异常清晰。
祁济还以为对方是被火元素魔力,以及魔虫挣扎时胡乱挥舞的触肢给弄痛了,倒是万没想到魔虫的触肢由于太过纤细,而新造出来的器官又过分敏感。普瑞斯特在魔虫不断挣动的过程中,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有的只有器官内里敏感孔窍被不断戳弄搔刮所带来的酥麻瘙痒,以及被触肢填满后的极致舒畅。
所以他是压根没看到,每当他尝试着凝聚更多精纯的火元素魔力来加快烧净魔虫的进度时,随着魔虫被一波又一波强猛攻势所逼迫为求生而挣扎的越发剧烈的境况,小牧师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抽抖起来。被小臂所遮掩,樱粉肥大的乳头硬硬的抵着还挂在手臂上的布料,乳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奶汁,转眼就在因手臂搂抱而挤压出深邃性感的乳沟,以及手臂与乳肉紧贴的间隙里蓄积起一汪又一汪乳白醇香的奶水。
期间普瑞斯特硬是咬着牙不吭声,不管面上的情潮翻覆了几轮,都竭力保持住了理智,不再让一些淫靡情色的喘息从自己唇缝中泄露。
好在祁济的实力足够强,自以为小牧师是在忍受着极痛,便暗自加快了治疗效率,不消片刻就将盘踞在普瑞斯特气海中的魔虫,连着它分化出去的每一条细小触肢都给焚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纯净的魔力,在小牧师里内的回路因气海通畅而重新连结时,几个循环便将这部分魔力给收纳回了气海。
收回手,将凝聚在瞳眸中的魔力消散重归丹田,祁济这才惊诧的发现小牧师的窘境。
平日里罗马领白长袍披身,金发蓝眸,眉目间总是盈满温柔和善,因经受长年累月的教义与信仰洗礼,自带一层圣洁光辉的圣职者,此刻衣不蔽体不说,情热泌出的汗湿了鬓边的金发,丝缕的粘贴在额际脸颊,情潮覆面的模样,看着就挺狼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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