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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给提姆用的药剂,则是他的又一研究方向。他研究这个,不仅仅是为了恢复自己‘本该拥有的’S级,他还打算帮助那些因为没有雄虫照拂,导致精神力受损,继而掉级的雌虫们。
因为想起往事又陷入沉思的诺维雅,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床上之人的变化。
原本一直闭着眼的黑发雌虫脸上突然涌上鲜艳的红色,微薄的嘴唇也被含在齿间蹂躏。他侧过身,纤薄细瘦却极具爆发力的身体畏惧般的蜷缩起来。黑发雌虫面色痛苦的握拳,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奶猫一般,双拳握紧,颤抖的抱紧了自己。
无限的热意从空气中涌入体内,烧的浑身的皮肉都像被架在火上炙烤,骨头都变得酸软起来,全身又热又痒,连骨头缝都变得酸痛难忍,下身奇怪的肿痛,更是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提姆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早些年的痛苦经历。
他第一次来到赛阿卡林的时候好像只有十岁,还是十一岁,总之就是很小。懵懵懂懂的提姆赤裸着身体被当做奴隶送到这里,见到的第一幕就是一名站在竞技台上的雌虫,被一头格外狰狞丑陋的怪物用前肢还是什么,径直贯穿了胸口,那一霎那,血如泉涌。怪物将那只人型生物丢入口中用牙齿咬碎的场面以及那群大概算是‘看客’的辱骂喝彩声,在之后的许多年,一度成为提姆心中最深的梦魇。
所以即使被当做奴隶、被当做取乐的对象,提姆从不曾像任何奴隶一样挣扎反抗过。老板让他学什么,他就学什么。
老板说为了表演效果,要他受伤,那他就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老板说想捧他为这里的‘明星’,那他就努力学习各种战斗技巧;老板说想让他变得更强,那他……
他没有选择。只能被锁链牵引着,在冰冷的实验室内被剥光了他努力了几年才配穿上的‘衣服’,像个废物一样被锁链栓在地上,没有注射任何麻醉剂,就被人剖开了背部——他甚至不敢痛呼出声,因为赛阿卡林的老板,那位主宰他生死的雌虫,就站在一旁,指挥着一切。
安装机械骨翼的过程很漫长也很痛苦,后续的修复与身体改造经历也很恐怖,但他的确变强了!虽然还是会被叫作‘杂种’,被各种污言秽语加诸在身,但他总归不再是最初的那个小可怜,那群照顾的人甚至不敢克扣他一顿伙食,怕他因为无力打输了比赛……那种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提姆咬着唇,喘息中都带了滚烫的气音,他抱紧自己,压抑着痛苦到想要卑贱的求饶的欲望——他早年的经历中早就告诉了他,面对痛苦时最好的方式就是忍耐,而不是软弱的求饶……那样不仅得不到任何怜惜,还会被变本加厉的欺负,让现状更加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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