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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都是被抛下的那个。
九岁被父母抛到矿场抵债,为了吃饱饭学会了打架,十一岁被扔进了哨兵学校,孤身一人应对同学的嫉妒和恶意,三十五岁,被军部赶出了自己一手组建的舰队。
时文柏把鼻尖埋进唐安的衣领和脖颈之间,嗅闻着皮肤上隐约的玫瑰香气。
玫瑰不是稀有的向导素味型,唐安的向导素却一点也不甜腻,反而像一剂苦口的药,吞下去后才在能在舌根尝到一点点清爽的回甘。
最不可能留下他的人,背着他,让他“放心”。
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地快速跳动,时文柏把它归因于疼痛,脸更用力地贴紧向导,嘴唇也压在了向导的皮肤上。
“不许舔。”唐安皱起眉,一半是因为感觉到了哨兵异常高的体温,另一半是因为讨厌脖子上变得湿漉漉的,“我现在腾不出手,你再忍一会儿,等会儿就给你向导素。”
时文柏轻嗯了声。
他只是很疼,不是失了智,知道面前这片皮肤上的向导素少得可怜,对缓解他的情况不会有效果,但他就是想……再多一些。
时文柏努力睁开眼,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他看到了唐安那被细腻皮肤包裹的喉结、漂亮的锁骨线条、和锁骨中间被领口投下的阴影笼罩的凹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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