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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流亡械灵k35自序:无人在意的往事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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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要以为去古日远,人们对玩弄那个时代败北教敌的热情就会有所减退,近年来,十四区反而增加了多批生龙活虎,遍览淫秽漫画视频,乐于复现色情游戏cg,床上十八般法技样样精通的甚皇系大员儿女惠顾光临。这些郑统年轻人与杨超策无冤无仇,只是从父母那里听说了黑暗岁月的恐怖怪谈,欣喜地知道主犯还在押没死,看过关于他的无码高清视频,就满腔正义怒火地拿起鞭子揣上安全套有的还要自备假阳具找“鲳宗祸党“实施正义的复仇去了。

        笔者绝不认为对于杨超策,我们可以因他被虐待而立马拥有充分理由去转身谴责虐待者,本书只能先尝试以文字描述那个强奸团小圈子的行为、思想与生活状态,并且顺带叙写一笔笔财教资金是如何通过大氏族沥下来供养他们的。正所谓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如果不是渡劫,那么他们根本不必为现在唯一对他们有些影响的门派修炼作出努力,而只用窥探好上级的脑袋,充当些无所事事的占位符就行。

        ——相比之下,那位囚徒的偏执信仰和精神追求是那么孤独和格格不入,杨超策处于每日每夜都会遭受辱骂、攻击、嘲笑与讽刺的环境;被他的教敌和教敌的子孙包围,甚至要抛弃尊严去取悦他们,让那些他一贯瞧不起的“返祖法虏”和“明德教派”把自己压在身下。更不用说,海灵近四十年来在创生财富与社稷建造上的飞速发展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这位失败者的神经——这一切都被归功于他的老对手冯希文。即使身处地底,每天凭借血系共鸣所感知到的一切都逼迫他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即他过去不遗余力反对的明理教派国策树正大获成功,极渊教派已一无所有。

        这种精神折磨使得前面那些肉体之苦都显得微不足道起来,渊龙可是与王朝共生的不灭血系,他没必要在意小伤小痛,所以圣裁结果的设定如此精明:还有比让一个顽固的理想家活下去,直到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理想破灭更加杀人诛心的惩罚吗?五十多年里海灵在“绝地·天通”事件后再未显示出崩溃迹象,全国各方面欣欣向荣蒸蒸日上,杨超策曾经恨之入骨,在污旋时代大加鞑伐的箓仙们一个个封妻荫子,恩泽后代,只有他一个人蒙受着最后的罪名无依无靠苟活到现在。直到很远的将来,甚至是更远的下一朝,凭借着他失败了而冯成功了的现实情况,都不会有人愿意把他从耻辱柱上解开。

        笔者认为,对于历史上那个大权在握的杨超策,我们不必有丝毫的感叹与惋惜,他理应为自己伙同先皇犯下的罪行受罚,直到见证这个自称掌握天道真知,实则反灵性反灵类的教会走向崩溃。而且,当黎权与命理取得最后胜利时,郑海荧将会和她的战友一起被裁决清算,冤有头债有主,神教当统怎么会以为几句辩解与推脱就可以摆脱先皇的责任,要知道文符迭代可是御笔所绘蓝图。没有圣上授意,小卒子杨绝无可能多走一步,他与先皇紧紧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是对于笔者在新翰三至十年间所观察到的,那只被当作败犬、笑料、展品与肉便器圈养的“渊蛆”,我不能不保有一些同情。好几次,在接待完贪得无厌的嫖客后,杨超策惶恐地跪爬在地板上,不顾满身污秽用残余的意志拖着躯体滚回囚笼,由着思缚的力量把自己重新拴上锁链,神志不清地恳求我们从重惩罚他,以此活生生地压制住体内渊代脉流护主的暴动。之后,很快就有下一批客人闯进这里,兴高采烈地把他带着刑架拖走,看到思缚显示精神状态不佳就用冰水强迫他清醒过来,继续进行这样被有意连续安排的轮奸。这是我从没有想象过的惩罚强度。

        实事求是地说,按修为和法术强度算,静潜天域不一定关得住净芷星君,是他默认选择了留下来承受这一切,而不是如苗帅那样登上逆戟舰一走了之跑到南极去。个中原因,既有杨对时势与自身地位的判断,也有他对道统的坚守,就算他已经成为了自己所信仰神教的阶下囚,受尽刑讯逼供与轮奸中出,被宣布成祸党永久开除教籍,他也不会违反组织戒律去给教廷添一点麻烦。这毫不怜惜自己的选择,多少与杨在污旋和之前历次宗教运动中的经历有关,笔者将会尽可能对涉及到的史实进行考据,并结合我自己的前世经历与现世的所见所闻,尝试分析他如何心甘情愿又无可奈何地落得现在这个结局。

        不过在徐璜看来,可以降伏这样一位瘟神的,只有他自己的杰作。那就是913年款“思缚”流质文牍系统,精神控制领域的高精尖孤品,稳定性位列世界顶级,让人怀疑文符迭代后期,专注于歪门邪道的法术理论研究会不会比现在更加先进。而那些懒得细细思考的郑统子弟呢,则归结为由杨的欺君罔上一脉相承的贱,最友善的评价就是高度赞赏监狱警卫空氏支系的调教手法,并且毫无依据地给杨超策下了性瘾诊断书。

        让后世污旋史研究者感到欣慰的是,杨成为渊代系长生种,深度编排和参演了文符迭代这出大戏,十五年全须全尾厕身其间,追随现神天理挺过种种血腥宗教笔伐,最后被安稳地一夜铲除密封隔离起来,自然也就在头脑中留下了大量关于教廷瓴层的珍贵记忆史料,一些事情不至于死无对证。虽然我们没法通过思缚直接挖掘意识,但杨免不了在他与后辈的互动中泄露出只言片语,鉴于他处于被思想控制状态无法为谁隐瞒什么,这或许就是那个时代为人所不知的内幕真相,我将其记录在自己的日志中,并侥幸带出海灵,以待再过一段时间,冷静下来的人们重新去开掘这段无人愿忆的历史。

        令人感叹,杨超策曾经是鼓吹灵魂改造的前锋,却独自被这项纲领的具体实践摧残,先不讨论“以其治人之道还其治人之身“到底应不应该,有没有用,因为我根本无法看出他对这结局在沉默之外持何态度:是继续怀揣殉道的狂热偏激把侮辱视作献祭,还是看破一切事不关己,仿佛独立于这性奴身份之外?是认为自己应得的惩罚怎样也不为过,无话可说,还是视作曲义者复祖回溯后疯狂的报复,骄傲地承担罪名?他又会对污旋时代有何看法?可惜思缚和禁言术使很多大家都想提出的问题无从得到回答,就算他昔日的手下与战友给出了自己的理解与揣测,我最终还是想知道杨本人如何思考郑海荧圣皇仙逝后海灵所发生的一切。

        有时可以看到杨超策正在自己的桌案前写写涂涂,我相信郑族每两三个月仁慈地帮他买书单所列古籍校注本和教论文集,不是为了对他的思想改上加改,而是用精神生活的相对丰富来补偿他那淫乱不堪无药可救的肉体关系。对于这位一生与案牍缠绵不休的理论系符师,只要有笔和纸就不算真正的毫无希望。以这样的宣泄方式稍微安抚杨的情绪,也许会很有助于性服务的质量。那些脆弱的纸质文策还可以为客人们提供一叠叠绝佳的把柄,看这个装出三贞九烈姿态的俵子如何在被烧掉作品的第一瞬间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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