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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他的脾气收敛了很多,如果是以前,奚嘉在算计他的第二天,就会被人发现死在家里了。
唐安小小感叹了一下自己在往上攀爬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被权力牵绊住了手脚,视线沿着时文柏身上亮起的轮廓线向上看,又盯着那撮翘起头发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伸手想把它按下去。
发丝的触感比他想象中顺滑,唐安侧头把耳朵贴在了时文柏的胸口上,起伏间,只能听到呼吸声和砰砰的心跳。
好可惜,要是人也能像猫一样发出那种咕噜咕噜、呼噜呼噜的声音就好了。
唐安向后撤,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在这时,他安稳了几天的“腿”又开始疼了。
仿佛在提醒他被小队成员背叛的过去,仿佛他主观上是否后悔并不影响那些阴影追上他,将他拖下深渊。
楔尾伯劳在精神海中挣扎嚎叫。
那股暴虐、无处释放的破坏欲又冒了上来,像是催命的鼓点,跳动着,震得唐安头脑发晕。
他的指尖蜷缩,自然而然地攥紧了时文柏的头发,头皮的刺痛让哨兵从梦中惊醒,倒吸了一口冷气。
哨兵的视力比向导更好,几乎是睁眼的瞬间,时文柏就看到了唐安冷汗涔涔的额头和咬紧牙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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