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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似海闷声笑起来,胸膛都在颤动,他下身在射尿还不够,还要借着高潮射精射尿的余韵缓慢但不停地顶弄宫腔,不时转动研磨以延长这份快感。
林似海把毯子扯下去一点,露出沈霜白大半个脑袋,他亲昵地低下头去凑在沈霜白耳边说:“怎么了哥哥,不是答应了就当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吗?”
沈霜白瞪着他:“你……那也不能尿在子宫里!”
林似海看着他的眼睛低声地笑:“哥哥忘记啦?哥哥也答应就当我一个人的肉便器啦!”
“什么……”沈霜白只看了他双眼一眼就忽然忘记了自己本来在想的事情,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微微发烫,随着林似海动作的停止难言的痒意从花穴深处弥漫爆发开来,他喃喃着重复道,“是,我是你一个人的肉便器……”
“对呀,而且哥哥同意了永远不和我分开的。”林似海笑意渐深,他抱着沈霜白站起身来,“所以哥哥作为我的肉便器当然要一天24小时都挂在我身上啦,对不对?不然我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哥哥怎么帮我解决呢?”
沈霜白双眼失神,整个人都全靠林似海的手臂力量和胯下的肉棒才被吊在林似海身上,他说:“对……我不能离开小海。”
林似海表扬地亲亲沈霜白的嘴角,大步迈开往客厅走去,每走一步他硕大的肉棒都会入到沈霜白身体更深处的位置。
速度倒是不快,可在林似海手臂有意无意地松懈力道下每一步沈霜白都被肏得极重,更别提林似海的肉棒就没从他的子宫里出来过。
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溢不出来就只能被林似海的肉棒搅浓到一处,又因沈霜白是被林似海面对面抱在怀里,微凸的小腹受到挤压让穴肉更剧烈地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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