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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倒是十分诚恳,若不是他下身还在不断抽插折磨他,景玉宁险些要信了这贼人是真的在悔改,他一口咬在萧远肩上,叫喊和痛喊都被吞没,血腥味很快在口腔里逸散开来。
萧远长抽了口气,穴里经过数次抽插,早不如开始那般紧涩干燥,血液做了润滑,抽插起来十分滑顺,水液也流出些许,萧远喟叹道,“宁宁好紧好会吸啊哈...”
在数次性爱中,萧远对景玉宁敏感点早有掌握。他舌头往景玉宁耳廓里舔弄,待周遭湿润后,舌尖试探着往耳洞里钻。
景玉宁身子一软,忍不住发出声轻吟,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耳畔黏腻的水声舔舐声无限放大,震得他头晕。
下体鸡巴轻转了角度,往里头敏感无比的骚肉冲撞上去,深进浅出,此次都戳在骚肉上。
景玉宁身体一抖,夹杂在两幅肉体间的鸡巴毫无征兆的就射了出来,白浊撒在萧远小腹上,他瞪圆了眼,咬着肩膀的齿关不自觉松开,唇瓣被血液染成妖艳的红。
强暴慢慢变成和奸,景玉宁被他按在床上猛肏,阴户被卵蛋重重拍打,不堪承受的向两边敞开,小阴唇充血红嫩滑幼,紧紧裹着粗大丑陋的柱身,木床在大力讨伐下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声。景玉宁骨头简直都要被他操散架了,脑袋一片混沌,目光涣散,刚刚要死般的疼痛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波一波快感取代,他小声淫叫起来,不甘又不得不屈服在欲望之下。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一副淫荡的模样,一被操逼什么都给忘了,只知道流着泪张着嘴咿咿呀呀的呻吟。
体内鸡巴抖了抖,开始长达十几秒的射精,景玉宁被烫得扭腰往后躲,精液冲击在嫩肉上,要被烫化了的错觉叫他又怕又爽,下身一哆嗦,跟着泻出一股股春水,浇在龟头上。
萧远唇在他脸颊上擦过,含住他微张的嘴,舌头胡乱在口腔里作乱。景玉宁无力的攀着他脊背,承受不住的往后仰,却被萧远牢牢禁锢在这一小方天地动弹不得。
在热烈的亲吻中,景玉宁意识在混沌中挣扎,不行,他不能放任自己随着欲望沉浮,他得掌握主动权。萧远马上要走了,他想,不如放纵自己就地与他快活一把。
思及此,他用力的抱住萧远,舌头追寻着在他口腔里乱搅的舌头,讨好的送上去缠着那截粗舌。萧远身形一顿,下一刻激动得不行,舌头密不透风的包裹住景玉宁软舌,吸舔力道之大像是要把这嚼碎吃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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