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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膝盖像是要碎掉,可景玉宁的话语硬是逼得他强撑着剧痛的身体站起来。
见他复又站起来,景玉宁冷哼一声,“等下输了有你好看的。”
口哨声再度吹响,赛场上是马蹄踢飞的“哒哒”声。景玉宁和叶子楚首当其冲,马球在二人球杆上挥来舞去,午后的阳光明媚而不刺耳,谁看了不称赞一句鲜衣怒马少年郎。
只是当那马球再度朝萧远奔来时,只有萧远切实感受到景玉宁光鲜外表下的狠毒。
见那球旋转而来,萧远咬牙,运起刚修行不久的微薄灵气覆在球上,减缓这要人命的冲劲。这法子果然有效,马球飞行速度减缓不少,眼看着就能被萧远握住,下一秒却被另一股灵气包裹着以更狠有更快的速度打在萧远胸腔上。
萧远仰翻在地,胸腔似乎被打得凹下去一个洞,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剧痛,闷痛无比。嘴角溢出血来,他顺着刺眼的阳光与景玉宁遥遥相望,那眉眼间的讥诮让他不知从哪借来了一口气,硬生生又站了起来。
接下来是一次接着一次无法阻挡的单方面凌虐,马球从不同方向却同样刁钻的角度打在萧远肩膀、锁骨、胸膛、腹部、大腿、膝盖等等人体脆弱的关节和软嫩的皮肉处,叫人痛不欲生,两眼发黑,应对不暇。
又一次袭击,再次打在萧远膝盖上,他又一次跪下,这次却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头沉沉低着,带着迟暮的死气。
叶子楚看着都有些良心不安,状似开玩笑般劝道,“要不算了吧,再这么玩下去你都要输了,换个人上场,咱么继续玩个尽兴。”
景玉宁眼中闪过戾气,“输了便输了吧,秋日,把他绑在马上。”
他看向秋日,秋日翻找出一截绳子,一截把萧远两手牢牢捆住,另外一截绑在马尾上。
接着是一声“驾”的驱使,马长长嘶鸣一声,背上拖着景玉宁,马尾拖着萧远,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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