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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骤然急促,手颤抖着握住那脚,却被景玉宁不怀好意的挣开,他恶意满满地把脚背抵在萧远嘴上,红唇微嘟,道,“你只配用嘴穿,废物。”
景玉宁脚并不臭,反倒有一股淡淡香味,他不知道萧远非但不觉得受辱,反倒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只得意的翘起脚,好整以暇地看着萧远屈辱的模样。
纹有精细花纹的鞋子被牙齿叼起,稳稳覆在景玉宁脚背上。萧远唇舌灵活极了,他粗厚的舌头舔起鞋边,唇间呼出的滚烫的热气尽数喷在景玉宁后脚上,舌头虽在舔鞋边,却又实实在在贴在脚后跟上,景玉宁被烫得哆嗦了下,身子传来酥麻之意。
他抵抗着酥软的骨头,不肯服软躲避,脚背绷直,睡意褪去,面色潮粉,半边身子像触电一样麻痒无比也不显露半分。
等萧远把两只鞋都穿好,景玉宁冷不丁对上抬头的萧远视线。萧远眼神晦暗无比,紧绷的肩背莫名让人觉得紧张,景玉宁下意识转头错开视线,又不知自己在躲什么,回头恼恨的怒视萧远,冷声道,“一边待着去。”
萧远低头退至一边,仿若刚刚暗涌不曾存在,道,“是。”
自从化为灵魂状态束缚在萧远身边,景玉宁也随着萧远去过许多地方,只能说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云苍国修为最高的是景玉宁父皇,但也不过金丹修为。但在别的灵气浓郁的大陆上,有人生出来便是金丹,可他们云苍国的人再怎么努力修炼突破筑基的都少之又少。
许是天命罢,景玉宁想。
往日里他最是刻苦,如今却难以找回昔日心境,便也不再强求,日常便以寻欢作乐为多。
翌日,恰巧叶家子楚送上邀约,聚上一聚。景玉宁欣然赴约,他在秋日搀扶下坐上马车,侧眼瞥过站在车旁的萧远,露出个笑来,葱白一样的手直直指着萧远,“废物,上车。”
经过数日修养,萧远已好得差不多,他不知景玉宁又在玩什么花样,横竖躲不过,坦然掀开帘子,与景玉宁隔着一定距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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