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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打着打着,景玉宁暗道不好,萧远不知什么时候离他越来越近。离得越近,鞭子攻击范围就越有限。终于在一次挥舞中,萧远一手徒手接下还没来得及起势挥舞的鞭子,一手凝着灵气朝景玉宁劈来。
景玉宁鞭子被夺下,两手快速聚起灵气迎接这一击。哪知萧远刚刚只是徐晃一枪,他快速下撤,景玉宁灵气打在鞭子上,鞭尾掉了个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脸侧,留下长长一条血痕。
景玉宁伸手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伤口,低眸看着手上的血迹,心里大震——这一鞭本来可以划在他喉咙。
萧远不仅在短短一月内修炼至练气五层,还能伤到高他四阶的景玉宁。要知道修为高一阶,对待低阶方如碾压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往日虽成了幽魂在萧远身边经常看着他是如何越阶大败敌人,可当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景玉宁只觉得崩溃又难堪。他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修炼到底算什么,他日日夜夜的打坐,鸡还未鸣就起来练剑,苦苦寻求法宝装砌,居然抵不过这么一个刚刚修炼一个月的五灵根废材。
比不过也是正常,毕竟没人能想到有人仅仅修炼一个月便到了练气五阶,这是天才中的变态。
往日被刻意忽略的差距浮出水面,景玉宁心神大震,险些失了道心。他苦笑着,认命了,自己大概永远突破不了筑基。
在修行大道上,愤苦勤修走不通,杀人夺宝反倒被反薅,都说修行路万千条,条条通大道,可景玉宁实在是找不到自己的路,只能等着在一年后的大比下被萧远一剑封入眉心。
更别提按照萧远如今的修炼速度,哪里需要等到一年的大比,这条性命只是存放在这,随时等着萧远来取罢了。
他心如死灰,大悲之下喉间涌动,竟是喷出一口老血来,加上昨日精力大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自那日被气晕,景玉宁便在床上躺了好几日,茶不思饭不想。他终日睁着眼看着床顶细织的龙凤卧颈图案,几抹鲜红和在澄黄里,怎么看也看不厌。
萧远几日来都在景玉宁卧房外徘徊,见每日饭菜刚送进去,又原封不动送出来,时间久了,他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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