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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的小母狗(69T菊口j,G菊花C尿,尿P眼里)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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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玉宁慢悠悠的从他身上下来,似责怪又似调情般瞪了眼萧远,接着竟双腿跪在地上,腰身慢慢下陷,双手撑在地上,摆成了以往他最不屑最痛恨的母狗姿势,甚至十分骚贱的摆了摆腰,两瓣臀肉像海浪一样摇晃,肉浪一波接一波,晃眼得很。

        萧远只觉得全身上下响起了爆破声,血管在不可控的状态下快速膨胀扩大,他难以自持的几步上前,大手狠狠掐住景玉宁腰身,鸡巴抵在被舔得松软的褶皱上,全根埋进,顶弄几下要死般的迫人热望才缓解些许,他咬牙切齿道,“怎么那么骚啊,贱婊子,宁宁是荡妇对不对?还是妓院里出来专门勾引人的妓女?”

        景玉宁摇头,他咬牙忍住想骂人的欲望,吐出口气,骚媚的叫着,软软道,“不是的,嗯啊...只能你操,只给萧远操...”

        萧远血气下涌,脑袋供血不足,像缺了氧,眼前一阵一阵发白,颅内彩白斑点闪烁的景象持续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堪堪恢复神智。

        心中的热欲光凭最原始的抽插无法发泄,萧远只能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骚软白肥的臀肉上,一时又抓着那绵软的白肉用力揉捏不止,他被景玉宁勾得要死,眼睛能喷出火来,“妈的,婊子,贱货,母狗。宁宁,说,你是不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嗯?”

        肠壁里的褶皱被阳具一层层撑开,阳具又热又烫,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穴里乱捅。异物感实在太强,景玉宁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却没有如同花穴被抽插一样的快感。他在灼烫的情欲氛围里轻喘,可理智好端端的住在脑子里,萧远说的那些下贱无比的话他听听便觉得羞耻得厉害,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唇瓣被咬得泛白,景玉宁沉默着,连喘息都不再发出。

        阳具快速又粗暴的在肠道里进出,进入这处的感受与操女穴截然不同,紧致得让人难以想象,黏膜滑软又柔顺的密贴在棍身上,抽动间像有生命一样翻涌缩动,最深处有股力道不断嘬吸着龟头,像是有张嘴时刻含着冠头吮吸。

        实在是太爽了,萧远爽得头皮发麻,快感自下身顺着脊柱一路攀爬向上,让他时刻处于亢奋状态,乐此不疲,激烈地,重重地对着这道窄嫩的门顶撞起来,沉重的精囊拍打在臀缝,淫靡的啪啪声让色欲直白露骨的发泄出来。

        可操了半晌,都没听见景玉宁的答话,连勾人的娇吟都不再泻出,这让情绪上头的萧远勃然大怒,景玉宁沉默的反抗让他有种失控感,掌风越发狠重的抽在臀尖,臀上一片都被打成泛着血色的红,周边是清晰的杂乱无章的指印,他怒沉无比,“说啊!”

        景玉宁被打得痛极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护住被肆虐的臀瓣,萧远却把他合拢在一起握住手腕,扣在尾椎骨上,另一只按在他脖颈,让他呈现出胸乳紧贴床面,屁股却高高翘起挨操得淫荡模样。

        萧远高高在上的挺腰插穴,不屑又冷漠的骂他,“贱货,两个穴都被我肏烂了,还装什么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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