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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痒,用磨B()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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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远被这动静惊醒,神色由怔愣变为厌恶,他看着在他身上发情的情兽,哪怕他早已习惯隐忍,此刻却是再也忍不了,不顾胸口闷痛费力挣扎着把在他身上乱摸乱蹭的人丢下去。

        景玉宁被甩在地上,赤裸两腿分开,花穴赤裸地袒露于人前。萧远看向那口藏在白嫩阴茎下的小逼,瞳孔微缩,景玉宁下面竟然还藏着口女人才有的逼!

        尾椎骨上的疼痛让景玉宁被情欲卷走的神智得到片刻回笼。撞见萧远炽热的视线,他下意识合拢腿藏起那口逼,又迷糊的回想起刚刚他是如何不知廉耻的向他最恨的敌人求欢,耻辱感在心头萦绕,可终归是抵不过密布的欲网。

        穴内没得到抚慰,已烫得吓人。丹田源源不断在静脉中传送着能量,化作要叫人疯癫的情潮,景玉宁丝毫不怀疑若是再不缓解这要叫人融化的热,他迟早会经脉寸断,破体而亡。

        他强撑起身体,在理智被全部占据的间隙,往萧远身上施了个束缚全身的法术,粗喘着远离萧远那充满诱惑力的身体。

        可铺天盖地的欲望却不愿让他轻易离场,汹涌地卷走理智,让他迷失在欲海里。转瞬间,脑袋变得一片混沌,景玉宁再一次被情欲蛊惑,他扑在萧远身上,手毫无章法的在男人身上游走,两具身体密不透风贴合着。

        萧远衣物被蛮力撕开,景玉宁动作让他又厌又恨,可他用尽全力都不能挣开分毫,是啊,他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受尽欺辱也不能反抗半分,早就该习惯了不是吗。

        他绝望地闭上眼,不愿去看。

        毫无章法地摩挲半天,景玉宁摸到了一坨滚烫的软肉,他好奇又迷蒙地捏了捏,软肉莫名粗硬起来,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力的幼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硬挺挺地抵着景玉宁手心。

        景玉宁眼前一亮,这正是他要找的棍子!

        女穴似乎有所感应,痒热得不得了,穴内发了大水,时不时吐出一大波春液,黏腻的淫液顺着股沟划过大腿,在皮肤上勾起另类的痒,短粗坚硬的阴毛沾染上淫液,杂乱交织的线条被透亮的淫水编制成网。

        景玉宁跨坐在腰部的臀下移,直至饥渴的阴穴碰上那炽热的硬棍。他激动地长吟出声,白胖的阴唇在粗棍上摩擦起来,棍子破开唇肉,偶尔碰着艳红湿热的穴肉,又在动作间被迫远离。

        棍子就在嘴边,淫穴忍不住流出更多口水,把硬棒也打湿焐热。这棍子沾了淫水,又被嘴唇一样的两瓣阴唇舔吻,竟越变越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每一次在唇肉夹着摩擦,都好似要把那生嫩的皮肉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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