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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存了心让景玉宁快乐,半截鸡巴露在外头,慢条斯理地把那处敏感软肉撞凹,多次冲撞下快感的信号重新向大脑发出,麻痹了疼痛,景玉宁脸上气色慢慢回复,他舒了口气,口中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啊,重一点,深一点,萧远,萧远...”
萧远开始又深又重的顶弄,次次插到景玉宁骚肉上。胯部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做着这原始机械的动作,穴口淫水在高速击打下打发出水沫来,色情地糊在逼口。
景玉宁身体随着萧远动作上下颠簸,眼前低矮的天花板在眼前不断晃动,景玉宁被操得嘴都合不拢,痴痴的望着上面的木纹,涎水从嘴里流出,他面目潮红,情不自禁喊道,“好爽,唔啊,要到了要到了,受不了了唔唔...”
萧远把他压在身下,鸡巴像被无数张嘴口交,爽得他天灵感发麻,他凶狠地干着,把剩下半截也挤往里挤,冠头不断抽打着宫口,“小逼好嫩,要把我夹死了哦啊...”
景玉宁宫口被撞得发麻,疼痛把他要喷的快意逼回去,他惊叫一声,四肢挣动间不断拉扯藤蔓,手腕间箍出几条深深的红印,“别撞了,好麻好疼,呜。”
下一秒萧远鸡巴就挤进了子宫里,他压着景玉宁捉住他舌头狂吻,鸡巴膨大的部位深深卡在宫颈,每次抽出去时想要把幼嫩的子宫给拖拽出去。
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景玉宁感到害怕,他不断重复,“轻一点,轻一点呜呜呜...”
这腔软肉吸得太紧,出去时紧紧嘬着挽留,进来时软软吸附着柱身,骚得不成样子。子宫里像有一汪春水,顶进去时像泡在温泉里,摇晃的水波擦着马眼,快感自脊椎一路攀爬,叫萧远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嘶嘶作响,恨不能死在这副淫穴上。
鸡巴插到底部,重重的囊袋像巴掌一样打在肉户上,景玉宁又被插得欲仙欲死,两片肉花大敞,被囊袋抽打成艳红色,他收缩穴口,无所依靠的手想抱住萧远,却被牢牢绑住,像个没有地位的性奴被按在床上操弄,他满脸是泪,恳求萧远,“不要被绑着,不要绑着我唔唔。”
藤蔓瞬间消失,景玉宁紧紧抱住萧远,双腿攀在他腰上挨操,他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眼前一切都像有了浮影,他摇腰迎合萧远,口水直流,嘴里不断泻出淫叫,“要尿尿了,要到了唔唔...”
逼肉痉挛几瞬,滋溜喷出大波淫水,浇在龟头上,堵在子宫里,萧远差点被淋射。他喘了口气,从逼里抽出,粗长的阳具遍布淋漓水光,像涂了层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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