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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看着他乖巧的笑脸,胸腔里燃起一种想把他揉入骨血的冲动,他紧紧抱住景玉宁,目光凶狠,磨牙道,“真恨不能把你吃了。”
景玉宁从他怀里冒头,像是没察觉到萧远身上那股子阴狠冷沉的嗜血意味,发问道,“从嘴开始吃,还是从逼开始吃?”
他把舌头伸出来,勾引萧远来吃。萧远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低低骂道,“骚货,从这两处开始吃,岂不是一辈子都吃不完了。”
接着他津津有味地开始品尝景玉宁软弹的舌头,和会流蜜液的逼,叹道此间竟有这般销魂处。
离开时萧远递给景玉宁一海螺状法器,据说是对着海螺说话,外头的萧远就可以听见他的声音。
在万分无聊的日子里,景玉宁每日看看术法书籍,把砍杀的灵草又重新种上,余下的则是对着海螺说话。
在没有旁人的日子里,他不着寸缕躺着床上,每日最期盼的就是萧远的到来。他们亲吻,拥抱,做爱。萧远讲最近发生的事情,景玉宁窝在他怀里听得认真。
他们早就离开了精灵族,克赛莉没有事,萧远用大量灵力催熟了生命果,让精灵族得以延续。景玉宁想起那颗让他恢复灵脉的丹药,突然明白了什么,但他没有去问萧远。
他朝思暮念的宝剑萧远也寻来了,剑身虽暗淡质朴了些,剑鞘上的花纹却是十分符合他心意的华丽。景玉宁兴高采烈地拿起剑舞了起来,与萧远过上几招后,那剑鞘出现在了他的女穴,萧远按着他后背,边扇他屁股边鞭笞着后穴。
景玉宁被奸得精尿直流,肚子里满满涨涨都是男人的精水和自己的淫液。
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景玉宁由最开始的不耐与无聊化作现在的习惯。
时间真是恐怖,悄无声息的就改变了一个人的习性。景玉宁有时恍惚,萧远是不是在骗他,景玉宁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真成了个浑身赤裸,随时随地张开腿挨操得婊子,每天最期盼的,就是萧远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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