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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宁愣了愣,“你作弊...”
“不,宁宁,是你忘了,我是五灵根。我只是精通火,不代表我不会用木。”
景玉宁咬牙,萧远怎么就不知道让让他,他自暴自弃的看着萧远,“你要怎么处置我。”
萧远收起剑,手指了指他早撑起一个帐篷的胯部,“舔出来。”
愿赌服输,景玉宁跪行到萧远身前,撤下他裤子,那粗大的家伙打在他脸上,一条红痕顺着蜿蜒的水迹浮现,鸡巴独有的腥臊味传入鼻尖。
景玉宁觉得自己可怜极了,明明是自幼养尊处优,如今却偏偏成了个熟知男人鸡巴味道的荡货,以前膳食做得稍微不容易都会大发雷霆,如今对着难以下咽的丑恶鸡巴,还能吃得津津有味。
他舔鸡巴舔出些经验来,并不在一开始就草莽含入。他握住青筋盘虬,龟头昂扬的阳具,嘬了嘬冠头,把前列腺液吞吃进肚,红嫩的舌尖伸出,吮着柱身吸,又舔过沉甸甸的囊袋。
回忆起之前口交的记忆,可怖的窒息感,粗暴地操干喉头,后面的日子他连话都不能说。景玉宁眼睛红成一片,为自己感到委屈。他吐出这根被口水打湿的肉棒,哭着对萧远说,“我不想舔。”
萧远目光幽沉,一只手摸着他后颈,“不想舔?那我问你,你跟林风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成亲那晚,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你最好想好再回答,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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