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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卷风确实是喝昏了头,迟疑了一下,竟然真的带着点教学意味的开始动手——他隔着内裤的布料、手背感受到二十岁的阴茎在他的腕骨处跳动。信一像亲人的狗一样舔他的嘴唇、眼皮、耳朵和脖颈,头发蹭的他颈侧发痒。
帮自己带大的小孩打飞机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龙卷风当下竟然没有想起来。他只知道自己手腕撸得发酸,然后衣服下摆被精液泡透。
信一又凑过来要吻他——龙卷风偏过头,嘴唇落在他的侧颊,他说:“信一,十二点过了。”
信一在外跟人斗殴,从肩膀到小腹被镰刀划了一道,皮肉翻出来,几乎伤到骨头。那个时候还城寨还没有四仔,龙卷风就是半个手术医生。他用酒精给信一消毒、又涂上药水,最后用纱布一圈圈包起来。信一嘴里咬着龙卷风的一件衬衫,痛得全身都流冷汗,倒是没出多少声。
自从二十岁讨要了过分的生日礼物以后,信一就失去了很多跟大佬肢体接触的特权。但他受伤的时候仍然享有特权——比如他认为自己虚弱到需要枕在龙卷风的大腿上。此时此刻大佬的体温变成一剂止痛药,对他来说总是很有效。
龙卷风忍不住帮信一把汗湿的头发从前额拨开,终于皱起眉头:“别再跟王九他们动手了。”
王九正跟着大老板学习硬气功,犯贱一样天天来城寨挑事,不知是纯找茬还是想练功。信一好像总是愿意奉陪,打得昏天黑地,街坊邻居都烦了,事后信一还要带着人去收拾砸烂的铺面、挨家挨户道歉。
信一躺在他大佬腿上,睁着眼睛,眼睛是小狗的眼睛,圆圆的,很乖地应了:“知了。”
龙卷风把手盖在他眼睛上:“别看了,睡觉吧。”
信一觉得很痛,痛到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他在大佬的手掌心里眨了眨眼睛,在这人为的黑暗里睡着了。
信一打扫房子的时候收到了那袋垃圾——一开始他没什么也没看到,只是照常把塑料袋拎起来打结捆好。但不料回过头,又看到烟灰杯里还卡着一支只抽了两口、还没有灭掉的烟,只好把烟拿过来、重新把垃圾袋打开,把烟在报纸上掐熄了丢进去。大佬最近抽烟抽的少了,他想,但他总还是抽那种烟。他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感觉也想要抽一支大佬也抽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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