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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含星垂眸打量着元疏腰带上系着的一个纯铜铃铛,意识到自己离开的一月里对方可能又有新的机遇了,他沉吟片刻,还是将疑问脱口而出,“这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很值得他自己深思,如果他真的深深迷恋着对方,也相信元疏会为他守身如玉,见面时他的视线就不该审视般地扫过元疏的身体,在这个唯一陌生的物件上留下不必要的注意。
他本该赞叹对方皮肤的细腻,神情的自若,他该询问对方最近的事情,感叹对方日渐上涨的灵力和已然巩固的修为。
穆含星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他这般嫉妒对方的修为:太多太多的机遇落在元疏的头上,以至于这天资一般、悟性不高的弟子也有了修成元婴的本事。
元疏于是抬起头来和他对视,两人的眼中都有不解。他低头盯着穆含星手指的方位,将腰带连同铃铛一道解了下来。他本是低头读着手中的经文的,因着穆含星的到来,他便将书卷收了起来。银色的铃铛在他手中晃动,洁白无暇的手臂在树荫下的斑驳光亮中显得那般秀气,铃铛落在他的手中,亦使这俗物变得高雅了起来。
浅蓝的亵衣本就因着那人放荡的仰躺姿势大开着,解开腰带后,亵衣的敞口越发没了限制,衣领便从那人的左肩上滑落下来,露出个已然恢复了常态的嫣红乳尖。
穆含星对张天师的放荡行径也是略有耳闻,而他也不相信元疏真的就和那位尊者没有交情。但元疏就这样在自己不知不觉间被人带得这般放荡、不知羞耻,还是让穆含星十分不适应。他惆怅地想着过去在三清观中抚琴舞剑的小师弟,他那般青涩,连情爱也不知道,只任凭自己把玩、调教,真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
而如今呢?穆含星甚至都不愿意在清醒的时候靠近他,那人就像是熟透后花瓣末端爬上的些许干枯的痕迹,萎靡中仍保持着芬芳。既然不再娇羞,那必定有数不尽的采花人光临喽!
穆含星很不信任元疏,每时每刻都质疑着对方的忠贞,他相信自己的视线只要一离开,保准有数不尽的野男人跟元疏做亲吻、爱抚的游戏。
元疏就这般袒胸露乳地仰躺在他养育的草木精灵中,那件丝质的长袍无非是对方欲盖弥彰的把戏罢了。他简直是毫无羞耻,如同一匹母狼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等待着自己和他一般堕落。
他跟随元疏离家出走已有数十年了,当对方委婉地说自己喜欢亲近自然,那时的穆含星还无法从字里行间理解其下的无尽深意,而元疏却早已摈弃了世俗的礼义廉耻,在生长得茂密葱荣的草地里滚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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