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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疑不定地四下打量,不知是哪一路的前辈为难自己,但山林间只有数不清的草木、看不见的鸟虫,元疏在石子路上跪了许久,那股挥之不去的压迫,始终不曾离开,他只能静静地盯着自己随手刻成的石像,以及周围堆叠不下的重重贡品,期许那位修为高深之人快些离开。
直到天色昏暗,山林中几乎不能透出亮光来,元疏盯着自己形状可笑的石像,对那个戏弄自己的修士完全地没有办法,他焦虑地抓着石像想要站起来,那种压迫便极快地化作真正贴身可感的触碰,压着他不许他站立。
这一切,对于肉眼凡胎的村民都是不可知、不可察的,自然这个匆忙上山的村妇,急着在日落前完成供奉,更不能知道自己以为全知全能的神仙,正被人扛着拉到了石像后的草堆中。
哗哗的响动中,村妇听见也看见了石像后的晃动,那一处的杂草受得风尤其大,都被挤压到弯曲、折断的地步。她看在眼里,却也知道神仙的牌位旁总是有很多神奇之事,因此便见怪不怪,将贡品摆放好后,虔诚地跪了下来,对着滑稽的石像开始大声许愿。
“伟大的、无所不能的神仙,自从您第一次降下神奇,我便深深地仰慕您,实不相瞒,我的丈夫就是被水怪杀害的,若不是您出手相助,也许我也早就是那波涛滚滚中一具默默无闻的尸骨罢了。”
元疏闷哼着被人推倒在了草丛里,聚于双眼的灵力不足以使他看清操控之人的面目,但很快地,两片相贴的饱满唇瓣让他知道了那人的意图,元疏惊讶地瞪大了眼,微张的嘴被人深深地探进了舌头,他深感疑惑地含着那人的舌头,在村妇的阵阵祷告中,被人抓着衣领抢走了衣物。快速离他而去的仙服如水般流淌而过,透着淡淡的情冷味道。元疏坐在受他庇佑的草木精灵中间,身旁的杂草好似也能感知到他的无措,纷纷摇曳晃动起来。
元疏感受着对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便好似也能听见了对方的粗喘和呻吟,那人的手极快地在他的身上流连徘徊。元疏躺在草丛中,稍有动作都得被人打到,他想要摸一摸那人的脸庞,这次,便是实实在在地被人打去了手臂。元疏于是无奈地躺倒下去,被人抬着屁股舔弄后庭,他转头看着虔诚的村妇盯着自己和石像祈祷,下身又痒又热,忍不住呻吟出声。
“敬爱的神明,您为何不说出自己的名讳呢?若您但凡讲出只言片语,我也好有个牵挂,在我日夜的祈祷中,有一个明确的名字能默念。好吧,神明的名讳岂是我等低贱之人可以知道的?连皇帝陛下都亲自跪在了您的面前,您的尊贵自是不必说的,也许只有那种享受着锦衣玉食的金枝玉叶,才有资格对您的事迹有一二了解。”
元疏闻言笑了笑,他感到那人压了下来,他的乳肉碰到了对面的,他的腹部与人相贴、摩擦,炙热的肉身纠缠着,他的腿便很自觉地缠上了对方的脊背,随着性器的顶入,一点点地绷紧了。
性器插入过半,元疏便大声地叫了起来,他顺着感知到的轮廓去摩挲对面的背廓,那熟悉的肌肉纹理让他颇为怀念,一想到穆含星重又将屌插进自己的屁股,他便激动地大笑起来。男人在他身上顶撞、磋磨,他便抱着人的脖颈迎合,一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石像底座,乳肉被人含住的湿热酥麻让他眼前亮起一片白光。
“哈,啊……师兄,师兄……”插不过百下,元疏便被侍奉得腰软声颤,他呻吟着抓着身上人的脖颈,合不拢的双唇被顶入了一条湿滑的红舌,他连绵不绝的呻吟便只能隐没在唇舌纠缠的水声中。元疏先人一步入了高潮,他夹紧了屁股,痉挛着抬起了双腿,男人在他的身上越动越快,他每被抽弄一下,不能自控的呻吟便越发上了台阶,待那人抱着他射精,元疏已是躺在草丛中,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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