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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置身于洞房花烛夜的丈夫,含情脉脉地掀开了心爱娇妻的红盖头。范闲托住李承泽的后脑杓,轻柔地吻上他的唇瓣,细细轻啄。
而后,他一边轻吻着,一边将李承泽抵在了树干上。另一只手则如灵巧的蛇滑过腰枝,解开宽带探了进去。指尖沿着身体的优美线条逡巡游曳,终于腰腹一侧猩红的衔尾蛇纹身轻轻打转,继而以炽热的掌心贴上那寸吹弹可破的冰凉肌肤。
范闲扣住李承泽的纤腰,迷醉似地阖上眼,“我爱你喔,承泽。”
几近疯狂的爱恋,求而不得的情感,碎成虚渺的万千尘埃,凝炼成诅咒般的圆环,将他怀中李承泽牢牢禁锢。永生永世,无法挣脱。
“最爱你了。”
玉蝉羞怯地藏入云幕之中,悄然窥视着这出缱绻而绮丽的秘戏。这是由沉溺于虚幻梦境之人,亲手打造出的堕落狂宴。
那纯洁无瑕的皓月坠入漆黑的深渊,被贯碎,被撕裂,被钉死于世间之恶的楔子之上。罪恶的怜爱与憎恨交织成网,将之死死缠绕,汹涌的黑泥狂欢着跃舞,终是将其染上了白浊的污秽。
猩红艳丽的曼珠沙华伴随着流逝的时光寂静怒放,闻风摇曳,温柔地轻拥那只被生生折断羽翼,打落凡间的笼中金雀,无比爱怜的抚摸着牠毛茸茸的脑袋,为牠拭去尘世间的一切污浊。
范闲餍足而幸福的喟叹声方一落地,便为如期赴约的少女用力踩碎。
少女甜美的嗓音在范闲身后响起,“你在干嘛呢,范闲。”她的声音离得不远,像是只与范闲间隔了一把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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