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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我也困惑了十几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我不恨你。”方启宁呼吸很轻,看向闻安书时,眼神泛起了波澜,像是透过他,在回忆久远的足够缥缈的梦,“我只是怕你。”
闻安书听到这个回答觉得好笑,“怕?方启宁你不要太荒唐,你倒不如说妒忌我、说你只是看我不顺眼、说你是个人渣、是个疯子,都比说怕我更有说服力。我当时一个半大的孩子,费尽心思照顾你讨你欢心,能怎么着你!你轻飘飘说一句怕我,就背地里使尽手段败坏我名声,还差点把我送进监狱,用爸妈威胁我不能和你作对,我都没说怕你。究竟是谁更可怕?”
闻安书多年积压的委屈和不满得以宣泄,情绪正激动着,下意识地一把攥起方启宁的手腕,力度没太控制好,引得方启宁发出一声痛呼,当即甩脱,往后退了两步,将袖子下拉,遮盖住手部,眉头紧锁,咬狠了嘴唇,血色淡去。
方启宁扯着嘴角,挤出笑来,“我用不着骗你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想报复的话就把我也送进监狱,我无所谓。”
闻安书不搭他的话,只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伤害了人,连半分悔意也没有。
“把东西交出来,还有以后别去打扰他。”
“你根本不知道我拿的是什么东西,又不是走亲戚图好意头,何必这么着急非得带点东西回家呢。你这么闲……是因为最近乔西莫走了啊。”方启宁玩味地笑着,眼里却有种类似羡慕的东西蔓延开来,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悲伤。
方启宁在羡慕他闻安书?
闻安书不合时宜地有点同情方启宁,方启宁坏事做尽,没有一个朋友,与亲人的交往也只是逢场作戏,他的生活里永远只有一个人。只有很偶尔才会出现虚假又短暂的热闹。
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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