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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年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射过精的肉棒仍然硬挺着,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埋进那精水斑驳的双腿间——
他的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捏着她的前肩反手把人扣在怀里,凌珍珍被迫跟着塌下腰。紫红的硕大龟头抵在肉嘟嘟的逼口,劲腰一挺,猛地将整根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一下子又干到最深处。
“嗯啊……!”刚高潮过的小穴哪里承受得住二次奸淫?凌珍珍止不住地推拒:“不要、不要了!呜呜……”
但料想中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并没有立刻到来,那根凶猛不减的硬棍反而缓进缓出,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寸寸碾过肉逼内里的软肉。
段年甚至将胯部紧贴着凌珍珍的臀肉,按逆时针的方向打着圈摆动,巨棒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搅弄着嫩穴,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渍声。
他伏在凌珍珍耳边低声笑着,“水太多了,要堵一下才行。”
凌珍珍微微踮起脚,圆润泛粉的奶子在空中摇晃着划圈。离两人最近的男队员看得口干舌燥,只恨不能上去抓两把、吃两口,于是暗自发狠把正在自己身下敞开骚逼的女队员肏得更快更用力,逼出更高昂急促的浪叫。
这节奏委实缓慢,凌珍珍还以为段年大发慈悲,终于肯慢慢结束这激烈性事。
然而没过多久,穴里竟渐渐升腾起比刚才更甚的瘙痒感和空虚感,这样缓慢的律动和凿弄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另类折磨,泛着一股酸涩感,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的,实在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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