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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上糊着大团精液的齐朗有点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但是听苏时泽的语气,他好像没有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生气。用仅存的脑子琢磨半天后,齐朗终于慢吞吞抬起了头,抱着歉意的看向了苏时泽。
“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没有想周全。”苏时泽只记得齐朗肚子里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而没有顾及到,怀孕后的双性人需求会变大这件事情。
没有想周全,光是琢磨苏时泽有没有生气就已经耗费了胸大无脑的双性人大部分脑容量了,所以他没有理解到这句话意思很正常。
齐朗急促的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
是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所以走之前想多和你做做爱。他认为这就是自己对苏时泽能做到的最大的回报了,毕竟除了身体,齐朗没有什么其它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但是后面的话齐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除了医生没有人能比苏时泽更了解齐朗的身体状况,哪怕是在医院里碰到的顾斯年。估摸一下时间,那个大明星应该很快就会拿到苏时泽提前准备好的假病历单了。
不听劝解非要吃鸡巴的壮汉还以为苏时泽不想听自己多余的话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纠结的握紧成拳,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等着大人的责罚。
“现在已经很晚了,所以阿朗,坐到我的脸上来”,苏时泽一只手落在齐朗的腿上,另一只手握住壮汉的腰,手指安抚性的顺着腹肌纹理来回抚摸着。“我今天先给你舔一舔逼,明天你休息好了再用肉棒肏这里。”
“这、这怎么好……”,苏时泽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羞人的话,想到自己的这块水流个不停的淫荡雌穴压在男人矜贵的脸上的场景,齐朗就脑袋冒烟,脸红的和煮熟的虾子一样。
懦弱的大块头犹犹豫豫不敢上前,可底下的雌穴好像已经听懂苏时泽的话了。甬道里的湿滑嫩肉前后左右相互摩擦搅动,掺着齐朗因为吃鸡巴吃出滋味来了而涌出的逼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活像一个饥渴了八百年的人突然见到吃的难耐吞咽喉咙的样子。
“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的雌穴很美很甜,我早就想尝一尝了。阿朗,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落在双性腿上的手暧昧的滑到了他腿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肉花上,苏时泽五指并拢,像羽毛擦过一样,轻飘飘的从两瓣因为稠浓阴精而黏连在一起的肥厚阴唇下方略过。
吸足了水液的花唇像果冻一样轻轻一碰抖三抖,齐朗受蛊惑般将腿叉得更开了。好奇怪,明明男人没有拿手指去挠这里,他底下的肥逼却要痒死了,甬道里面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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