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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敢背着我偷吃了,难道就只有这点能耐?”
说不定每次在床上,顾斯年才肏到一半,齐朗就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都是装的。
看吧,这个肌肉婊子明明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可能刚刚从一个男人的胯下爬出,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去找的另一个男人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顾斯年不会再给齐朗过多的休息时间了,他挥舞着戒尺,驱赶着这头疑似装累来博取同情的公畜继续往前走。
“不、不要打了唔……啊啊啊奥奥后面要被打烂了……痛唔……”,不用钱的大股淫水将绳结都浸泡湿了,齐朗阴道里这才稍稍好受了些。可逼穴深处任然止不住的发烫,整块雌穴仿佛要被勒烂磨成两瓣,从齐朗的下体分出,残碎的挂在了麻绳上。
打烂了才好,到时候这个老骚货一脱下裤子下面都是肿烂的,看哪个野男人还敢上。
在顾斯年的一番努力之下,齐朗的粉嫩雌逼和屁眼的颜色终于变得深红了,两个骚洞口不正常的肿胀了起来,而齐朗的双目涣散,只能凭着本能继续走。
就快走完了……
齐朗张大嘴巴,脸上眼泪鼻涕口水直流,痴痴傻傻的看着前面这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绳结。
“快点”,顾斯年不耐烦的弹了弹这根绷紧的麻神,极致的反弹韧劲让绳子跳飞了起来,朝着齐朗的下体抽了过去,这次连他前段的小骚豆、后方的屁眼都无可避免的吃下了这鞭。
“唔——!!”难以言喻的抽打爽感让齐朗发出一声巨大的呜咽声,大块的烂泥身体狠狠一颤,肥屁股往上抖了几下,硬得可以翘到自己腹肌上的阴茎、红肿肉逼、肿成一圈嘟嘟肉的屁眼,三洞齐开,十分精彩的纷纷喷洒出了晶莹剔透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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