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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陈思莞都没什么声音,她身经百战,没那么容易沉浸,况且这个床伴还算是愣头青。而且,当她将性单纯地视为享受时,其实并不喜欢叫,费力气也费嗓子。她将脚蹬在陈爱冰的双肩上,看不见他,只觉得双腿间毛茸茸,心情轻飘飘。年青俊俏的堂弟,年级第六的优等生,此刻正在吃她的逼水,心理的快感大于生理。
下体包裹在一团柔滑的濡热之中,穴肉被舔过,舌面的粗糙恰到好处。“你总是这样,”陈思莞的嗓音有点沙哑,“很喜欢吗?”
喜欢?说不上喜欢或不喜欢。他听说吮吸比插入更能带给女方快感,看到她高兴,他就喜欢。淫液蜜一样从她穴口淌出来,他唇齿间的水声重了。
陈思莞哼出糖丝似的的鼻音,脚趾也蜷缩起来。这对他是莫大的奖励。及至今日,陈爱冰已经能分辨出什么时候她是真的觉得爽,什么时候又是在逗他、哄他。
他再次衔住她的阴蒂,那里完全不复最开始时的生涩畏缩,肿得高高的,变作鲜艳到糜烂的熟红,开始微微颤抖。陈爱冰用舌头打着圈研磨它,感受着它愈加疯狂的颤动,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力道加重了。他握住她的脚踝,不容拒绝地最后一吸,陈思莞揪住床单,像鸟腾飞之前的振翅。
陈爱冰将爱液一点点舔干净了,才从姐姐胯下抬起头,跪在床上,细心地将她还在痉挛的双腿放好。他的鸡巴早就高高地顶起短裤,他打算自己用手解决。刚把它从布料的禁锢里释放,陈思莞从床上坐起来,笑道:“我帮你啊。”
她抬起脚,踩了上去。这一下很突然,很难说不痛,陈爱冰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汗。陈思莞却不管,漫不经心地蹂躏着堂弟的阳具,时轻时重,不轻不重,没轻没重,看似全无章法,但他可耻地发觉,鸡巴更硬了。
陈爱冰怀疑自己被陈思莞培养出了什么奇怪的嗜好,胡思乱想之际,她的脚已经来到前段,用足心那块最柔嫩的肉碾红彤彤的龟头,与手掌的感觉殊异,像猫爪子挠心,有点痒,有点难受,又有点诡异的快感。到底还是少年,耐不住这样的调教,他的呼吸变粗了,发出破碎不清的呻吟。
陈思莞就这样一会儿踩一会儿蹭,令人疑心她想干什么全凭心情。陈爱冰被她玩得浑身发热发软,脑子里乱糟糟的,每一个念头都叫嚣着释放。真正即将登顶之时,陈思莞却用秀气的脚趾堵住了马眼。他无法理解地看着她。
陈思莞说:“忍着,等我数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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