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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戚,你知道有多可笑吗?”韩曼推开他,看着他继续说道:“可笑到我居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就连那份报告我都没有办法确认那是真的。”
因为从她的潜意识里,她就不相信这件事,所以她也没有准备去相信,可是为什么她会如此痛苦。
宋景戚扶着她的肩膀,对她说:“韩曼,这并不可笑,你还记得你当年来我家的时候,我父亲对你说的话吗?”
“戒指你要保管好,那只能是你的东西,别人不能拿走。”宋景戚把当年阮叔叔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还记得当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对你那枚戒指十分好奇,以至于我后面还多次抢过你的戒指来玩,可是你总是很生气,到了后面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觉得我怎么样,但是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父亲要让你保管好这枚戒指?”
“我并不相信只是因为这是你父母的遗物,我想可能就是你父母怎么和你相认的东西。”
宋景戚把这件事大胆和她解释一遍。
韩曼想了好久,才回了一句,“可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记得在父母是死在了车祸,而我是那个唯一一个被幸免于难的人。”
“这也是我们需要去找到的答案,韩曼你现在不能颓废,你要想想宋阿兰,还有你的信念。”
宋景戚查觉到韩曼的情绪十分低落,也大概知道韩曼在为什么事情愁苦,可是作为一个局外人,他能做的就是让韩曼认清楚现在的情况,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韩曼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却足以让她矫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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