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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柳若曦面无表情。
柳若曦稳下心神,手指捏着那一枚银针:“大叔,你以后还是这样的话,那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没见过似你一般讳疾忌医的。”
“是了是了。这回若曦这丫头教训得对。我这般后知后觉,才注意到了身子骨康健的重要性。”察觉到她有些不快,更是心虚了。
女子拿药酒细细涂抹了一下陈朗一对太阳穴,又在脖颈处找了穴位。“我现在需要刺针了,您先忍着些,不会多痛的。”
陈朗有些害怕,这脖颈处被被他涂得冰冰凉凉的,还有太阳穴处,感觉自己像是带宰的羔羊任他宰割。
这个的这个时候的陈朗又有些爱惜羽毛,身子骨也差,凭着极大的意志力让自己稳定下来。“需下手轻一些,你们女子更应该知道其中的分寸,这脖颈处可是最为重要的地方。”
柳承在旁边看着,这和自己原先的针灸不是很一样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先生莫要怕了,我都能忍受得了的。您应该也可以。”
“白针子进去,红针子出来。”刘喜唱了一句。
陈朗被他们说得手心发汗,他一个老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以前也是叱诧文坛的大家,可到了身体的疾病上,未免也显得有些软弱。
不过片刻的时间,针就被取了出来。
因着柳若曦的手法娴熟,陈朗在施政过程中没感到一丝的疼痛。
施完针过后,很神奇地觉得自己的嗓子得到了舒缓。先前他说几句话还很吃力,现在倒有些轻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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