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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为她细细的按着,没想到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不过是关心而已,就被踢了一脚,力气不大,却把那羊乳子给踢翻了。
“又关你事了,要知道你就是一个奴才,做你的事情就可以了,主子的事情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端木莹细细的把那信封收好,特意准备了一个木匣子,谨小慎微的把那信封放了过去。
仍旧嫌不够妥帖,又熏了檀香,拿了几块镇尺,把它压平实了,颇为讲究。
她神色照旧,仿佛对在阿奴的那种行为早已司空见惯,并没有让人称奇道怪的地方。
端木莹也是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对待这个人,他总是会待自己如初,依旧总是默默守护着自己,他只配如此……
她既厌恶着他又与他惺惺相惜。
阿奴被她那一蹬彻彻底底的给惊到了,他也不言语,默默的拿来白布细细擦了擦那毛毯上撒下的羊乳。
“太子没说什么吧?”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苦笑,很快就消失,像是从未出现一般。
是啊,端木令宇怎么可能与她多说一句废话,莹儿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棋子与执棋人有什么感情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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