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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站着干嘛，有什么事进来谈。”见顾航瑞没反应，方振业在屋里唤了一声。顾航瑞这才进屋，坐到了方振业的面前，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方总，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令媛方雨溪的下落。”开门见山，顾航瑞没有和方振业唠家常的心思。但毕竟方振业与方雨溪所作的一切并没关系。虽然心里对面前这个人排斥满满，但语气上仍带有几分客气“她最近做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不知道您知道吗？”

        “没有，那丫头的事我都不管了。”方振业自顾自的点上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顾航瑞说着“那丫头有心就随便她闹，我一个糟老头子，管不了，也管不住你们那些事，也懒得管。”

        “方雨溪她……”见方振业这么说，顾航瑞刚准备给他讲讲方雨溪这段时间做的疯事，可谁知，话还没开头就被方振业打断了。

        “得了，别给我说那丫头又干了什么，听了糟心。方雨溪电话我给你们。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处理，别扯上我。”

        “……您变了。”顾航瑞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两年不见方振业整个人都变了，当初生意场上的意气风发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到方雨溪的电话，顾航瑞沉默半响，终于发出了一声感慨。

        方振业听了这个评价也就是笑了笑“在商场上混了大半辈子，什么悲欢离合间的也不少。那时候闯的开心，现在回来看看，呵呵，什么都不是。人呀，活着活着就看透了。你们这帮年轻人愿意疯就去疯。疯好疯坏跟我这个糟老头子又有什么关系。病了一场，也看开了。半截子入土的人了，跟你们这帮年轻人斗什么。钱挣再多又有什么，到最后还是废纸一张。那丫头不听我的话，想闯，不信邪。那就让她闹吧。反正最后结果如何也是她自己担着。”

        “你小子是个硬骨头，威胁人的事做不来，这时候你会往我这里跑，也是那丫头做了什么真讨人厌的事让你忍不下去了吧。她那个性，也是被我们给宠坏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也不操心着点，随心所欲惯了迟早要吃亏，但是啊……”说到这里，方振业掐了手里的烟抬头看向顾航瑞。

        “但是啊，她好歹也是我女儿。作为一个父亲，我还是想请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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