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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病床前的只有姑妈和乔治,乔治是被留下来照顾白驹的,他是男人,方便一些,可乔治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照顾的,白驹身上插满了管子,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做的。
只是病房里的气氛极其压抑,乔治劝慰了几句,也不起什么效果,现在只能坐在角落里,捧着手机划拉着,也不知道在和谁互发消息。
姑妈则坐在病床前,看着白驹,泪眼婆娑。这可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那时候,她还是个未嫁人的姑娘,对这个侄子,她是当亲儿子看待的,说实话,她那个亲生女儿有时候都觉得妈妈偏心,对哥似乎比对她还好。而今,他却只剩下几天性命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她如何承受得了。
婉兮不见了,有一阵子不见人影了,或许已经离开了吧。她和侄子还没结婚,侄子一下子变成这样,那女孩人财两空,怎么还会舍得留下来,我果然没看错她,就是冲着我侄子的钱来的。
姑妈在心底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也许那丫头回家收拾东西去了,没准临走还会顺走些值钱的财物,算了,她也懒得理会。侄子的性命是以天来计算了,她只想多陪毛豆一些时间,万一一会儿他醒了,自己也不在家身边可怎么办?
这时,门轻轻地打开了,狐婉兮走了进来。姑妈抬头一看,就发现她两眼红肿,似乎刚哭过,不由得一怔,她没走?刚刚消失只是躲到无人处去哭了?医生已经宣判了侄子的死刑,她是什么都得不到的,她……是真心对豆子的?”
“姑妈,老板他……一直没醒么?”
姑妈轻轻摇摇头,狐婉兮看看白驹惨淡的脸色,鼻子不禁一酸,在床上的另一侧轻轻坐下来,小心翼翼地捧起白驹冰凉的手。从送医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十个小时上下,可他看着似乎已经瘦了一大圈,乌青的眼窝深陷着,面色苍白如纸。
“姑妈,您先歇会儿吧,我陪着他。要是老板醒了,我就叫您。”
姑妈犹豫了一下,婉兮道:“一直这么熬着,您怎么受得了,咱们轮流来吧,要不咱们都累倒了,谁来照顾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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