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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就这样的性子,打着不走,牵着倒退。”
“哈哈,理解,理解,明白,明白。女人嘛,得不到你就要毁了你,不过昨晚江老师的反应很奇怪啊,本来只要她咬紧牙关,你日子就一定不好过,你也知道,这种事男人先天就吃亏,越描会越黑,可她居然自已坦白了,网上都在讨论,说她昨晚是不是磕了药呢。”
“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白驹其实对江一曼昨晚突然的坦白感到很奇怪,其实他现在也在怀疑,江一曼是不是磕药了?否则,她精心准备了那么久的一盆污水,最后会因为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真情告白而幡然醒悟?
不过,如果她真磕了药,这可是犯罪,虽说她不仁,白驹却不想不义,给人扣上这么一顶帽子,所以没接牛导的这个话碴儿。挂了电话,白驹看看狐婉兮:“你刚刚笑什么,那么开心?”
狐婉兮冲他扮个鬼脸儿:“不告诉你。”
白驹撇撇嘴:“不说拉倒,我好奇心没那么重。走啦,我跟剧组叫了辆车,今天带你出去玩。”
“真的呀?”狐婉兮兴奋地跑前两步,挎住了白驹的胳膊,歪着小脑袋看他:“昨天刚刚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出去游玩?”
“为什么不行?我就是这个态度!”
“你厉害!”狐婉兮翘起大拇指,竖到了白驹胸前。
白驹抓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记,笑盈盈地看他:“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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