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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曼指着徐汀兰,大声控诉:“我为什么这么糊涂,为什么这么无耻?是因为你,都是你怂恿我,我才妒火中烧,我才利令智昏,全都怪你。”
徐汀兰慌得一比:“曼姐,你怎么了啊,明明是你想亲自带队来剧组,以便制造和白驹亲近的机会!明明是你在大堂询问白总住的房间,高价请对面房的原有客人换房!是你指使我去害狐婉兮,我才把钉板换了真钉子,明明是你……”
“你胡说,是你害我的!”江一曼咆哮着,扑向徐汀兰,“啪”地就是一巴掌。
徐汀兰也怒了:“江一曼,你这个疯女人,你自已不知廉耻,还要倒打一耙,栽赃陷害?你这个白痴,你就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你也洗不白了!”徐汀兰也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势了,扑上去就揪住了江一曼的头发。
“你们不要打了,你们都疯了吗?”沈深扑上去想分开两人,不料两个女人却不约而同地盯了他。
徐汀兰:“是你,负责换钉子的人是你!”
江一曼:“是你,是你散播中伤狐婉兮的谣言的。”
沈深还未及说话,就被江一曼扑倒了,劈头盖脸地打下去,而披头散发的徐汀兰则与江一曼被靠被,坐在他肚子上,用力扳着他的腿,双手被钉子扎穿,还打着绷带的沈深只能毫无挣扎地惨叫:“救命啊,谁来拖开这两个疯女人!”
“什么玩意儿!”眼见事态转变成这副模样,沈其言觉得很失望,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转身便走。六个保镖拉着手,环着他,江江在前边做着扩胸运动:“让一让,让一让。”
张有驰被扒拉了一个踉跄,恼火地喊:“不就一个破明星吗?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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