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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眼中的温柔都能溢出水来,刚刚有多害怕,此刻就有多深情。他这么宝贝的一个人,气急了也未舍得碰一根汗毛,竟然被人害的……只要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白驹便觉得心疼。
那个徐汀兰……不可原谅!
白驹揉了揉狐婉兮凌乱的古装发髻,柔声道:“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一会医生来打破伤风针,不要怕疼喔。”
白驹是个特别成熟稳重的人,无论任何事都能沉得住气,可此时他却忍无可忍了。
出了vip病房,白驹打听到徐汀兰和沈深所在的病房,马上赶过去。两人的病房挨着,一个男病房,一个女病房,女病房内,徐汀兰也是屁股受伤,而且比狐婉兮还严重,正撅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沈深因为双手撑了一下钉板,身上没伤,主要是双手,两只手都包了起来,此时刚包扎完,护士才走,就迫不及待地冲到徐汀兰的病房,张牙舞爪地:“你个蠢货,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做这种事,结果害人害己。”
“你闭嘴!要不是你废物,我会受伤?”徐汀兰撅着腚趴在床上,恶狠狠地瞪向沈深。
沈深气极:“你受伤跟老子有屁的关系?我发现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永远都是别人的错,哪怕和人八杆子打不着,你也能把自己的责任推诿过去,从来不想想,你做了什么!”
“你说对了,不过,我会教她,让她明白,自己的责任,就得自己来负责!”随着声音,白驹依然跟一只大狸狸似的装扮,板着一张冰山般的面孔走进来。
“你要干什么?哎哟!”徐汀兰下意识地一缩,牵动屁股上的伤势,疼得面孔都扭曲了,沈深心虚地高举双手,站到了墙角:“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白驹没理他,只是盯着趴在病床上一脸畏怯的徐汀兰:“从今天起,你改行吧,我不能一手遮天,但我有能力叫你在这一行混不下去!”
白驹说完,转身就走,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徐汀兰呆呆地趴在床上,看着白驹离去,似乎不大相信他就这么容易放过了自己,他居然没有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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