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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狐婉兮又用湿毛巾给白驹擦了脸和手,想想还是不放心,这家伙万一半夜躺在床上呕吐,把自已呛死怎么办?咬着手指想了又想,狐婉兮最终还是决定在他房间的长沙发上凑和一晚。
昨天逛一整天街,今早六点多就被叫醒,又推着好几个大箱子跑东跑西,狐婉兮实在困得紧,睡得十分香甜。要说狐族清醒的时候对周遭一切都非常敏锐,偏偏睡着的时候五感似乎都失灵了,西装什么的也都抛在脑后。
天亮了,白驹口干舌燥,缓缓睁开眼睛,仍然觉得昏昏沉沉,他掀开被子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刷了刷牙,扭头之际,发现洗衣机的透明滚筒窗里有一团灰色的东西,看着有点眼熟。
白驹也没当回事,回到了床边,才发现狐婉兮蜷缩着身子睡在沙发上。啊!这小丫头照顾我一宿吗?白驹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向她走过去。到了她身前,白驹才发现自己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睡裤……
啊!这样子不太雅,叫人看见可说不清楚了,我还是先穿……我衣服呢?洗衣机里那个……,白驹有点方,连忙赶回洗手间,拉开滚筒洗衣机凸起的透明门,从里面吧嗒掉出一团灰不溜秋的东西……
白驹更方了,颤抖着手捡起那件灰不溜秋拧成一团的玩意儿,打开,甩了甩……
当灰色西装的全貌展现在白驹面前的时候,白驹整个人是石化的。
这不正是自己狠下心拍的那套限定西装?价格639174……美金……
白驹其实并不想买这么昂贵的西装,他是个实用主义者,在他看来,没有什么西装值这么贵的价格。不过,如果确有需要,他又不吝于花钱,一掷万金,面不改色。钱嘛,就是用来支配的,躺在卡上的一堆数字有什么用处?
所以,当他的恩师夏杰教授带他参加共济会的一次秘密会唔的时候,他才置办了这套仅此一件的高定款,是在设计师举行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他知道如果他能融入共济会,将拥有怎样的前程,而恩师这次就是给他提供一个被考察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是不容错过的,所以白驹算是果断投资。那次赴宴给共济会的成员确实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他现在已经是继续考察对了。而这套西装,也成了他最昂贵的一套,其实这次穿出来主要是觉得最近水逆,而这套西装似乎能给他带来好运。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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