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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悄悄云静静,明天就是冬至。
此年中,白昼最短,夜晚最长。
栗枝说:“他是我学长。”
说到这里,她侧脸笑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温柔一片:“秦先生,凡事都要分亲疏远近,您教我的,自己先忘了?”
秦绍礼不言语。
他记得当初和栗枝说这种话的情形。
也是在苏州。
也是同样温柔的夜晚,不过那时气温正暖。
栗枝和女客户的手指几乎同时被蟹钳夹住,栗枝吃痛,差点哭出来声。
秦绍礼丢下手上东西赶过去,帮她的手指从蟹钳上解脱,捏着在嘴边吹气,边吹边问她痛不痛。
那时候栗枝还很羞涩,哪怕心里欢喜,也只是悄悄问他,先照顾她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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