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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了好半晌，隆庆帝长出一口气，好悬没被顾湛给憋死，“既然顾瑾一定输，顾珏一只手就能赢，那还比什么？顾湛，你在敷衍朕？”

        “臣不敢。”顾四爷认真说道：“陛下圣明，一下子就看到了结果，无需耽误陛下时间看一场一边倒的比武了，陛下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处理国政，或是享受上头，陛下治国辛苦，也该多多修养，保重龙体，如此才能更好的治理帝国。”

        “少跟同朕东拉西扯的，朕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隆庆帝不能再被顾湛把话题从水帘洞扯到火焰山去。

        每次他被绕晕后，总能顺着顾湛的心意。

        顾四爷眨了眨明亮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所有的眸子：

        “这不是显而易见得吗？让顾珏顾瑾在各自擅长的领域为陛下效力呗，顾珏……”

        顾四爷满嘴的嫌弃，“陛下，若是有一丝的可能，臣真的不想顾珏那个兔崽子占臣一点便宜，您不晓得他有多可恶，整日得不思进取，总是求着臣带他玩，顾珏得封世子，还不得飘起来？陛下，往后您狠狠压他一把，把他派去最危险的地方，狠狠磨砺他，杀一杀他的浮夸好享受的心思。”

        隆庆帝沉默了，顾湛看得这么明白，怎么从来不舍得磨砺他自己呢？

        何大人常规操作低头，这就完事了？

        他未来女婿做了永乐侯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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