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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她在脑袋里还跟咸鱼系统对着话。

        她说“大概知道那群人的身份了”，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有系统这个高科技在，查个IP不在话下。

        可恨系统太咸了，楚妩只得威逼利诱全用上了。

        系统连下岗重新培训都不怕，自然也是不惧楚妩那些威胁的，最后肯帮忙，也不过看在老熟人的面子上罢了。

        听到是荀以宁谋划的局，楚妩并不意外。

        “果然是她。”她说，“既然她玩得那么开心，你也帮我给她递条消息过去……”

        “你在想什么？”祁烈突然问。

        刚才那一瞬间，明明楚妩就在自己的面前，他说话，她也会低声应着，但总感觉两个人距离很远。

        他似乎都有些抓不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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