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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是深夜帐中,谢惊澜仍在研究舆图,却不必如白日那般用一声冰冷重甲将自己包裹得彻底。
他褪去战袍,与莹莹烛火下只着一件单薄的素白寝衣,他的身体虽好得很快,但多年不曾动用仍是有些清瘦的,不如外边那些将领士兵们健硕,这副装束依稀可见清阔。
现下他无法披散,手里正把玩着一根不甚起眼的簪子,战场上不适合佩戴,他便只能将藏在盔甲里或握在手中,与平静是得两分赏玩。
听罢,谢惊澜的面上全无表情,唯一双沉沉的眸子里似泄露着一份深意。
“杀!”
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滔天冷意。
皇帝派来的人好歹是朝廷命官,现下杀不得,但他不会以为他派出的每个人都能安稳活着回去罢?
呵。
“是。”属下当即领命退下。
军营内的某个角落,血腥气再次弥漫。
多日过去,在京城的皇帝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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