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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人窒息，更叫人绝望。

        说得更难听点，对方明明就是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会动会眨眼，但你仍觉得他沉寂腐朽如一具尸体。

        分明是俊美年轻的长相，气息却沉沉老矣，宛若朽木。

        与他的目光相对，仿佛被深渊盯上，从此肢体都变得不是自己的，无法动弹，但这种情况下，楚妩仍是笑着的。

        少女殷红的唇瓣勾着，漆黑眼眸也因笑意稍稍眯起了些，阳光洒进去，里头尽是滟潋的波纹。

        好像伸手在夜晚的天空洒下一大把的星子，明媚得连黑夜都能被点亮。

        楚妩被他看着，伸出白皙纤细的指尖，点了点花房一隅，示意众人自己看。

        赵行一扫，顿时明白了。

        那是种植朱丽叶玫瑰的地方，之前送给楚妩那一束总共摘了十来朵，花房内还剩下不少。

        那么罕见稀缺的花儿，的确是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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