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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嘴里这么说，人鱼却是用表情说明了他的真实想法。

        楚妩语气淡淡的提道，“只是在想，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吐露事实罢了。”

        季青临倏而抬头，就那般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后者轻轻啧了声，似乎有些烦恼，又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要养你一个已经够麻烦了，再来一个……”

        顿了顿，“饶了我吧。”

        说着不耐烦的话，楚妩的眼底却仿佛是带着笑的。

        “真、真的吗？”

        “嗯哼~”

        这一声，却是叫季青临的心间都开始喜悦的花朵来。

        也就是说。

        她很早时候便认出了自己的原型，并等待着自己的坦白，那一次次反复的说，便是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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